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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佳期难上难相思山外山  (第12/13页)
有三只却在老苍头的身上。    老苍头面上的表情很奇怪广又好像想笑,又好像要哭。    凡是认识金指的人都知道,只有对女孩子,金指才会用那种嗓子,才会用那种动作。    莫非他已醉得一塌糊涂,连眼前的老苍头是男是女也分不开了。    他咬了一口鸡rou,又举起酒壶。    一壶酒几乎没有倒进鼻子。    好容易他才喝上一口。    再来这一口,他的眼睛更朦胧,脚步一软,身子一栽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就挨住了老苍头,空着的三只手指跟着摸在老苍头的面上,摸在老苍头雪白胡子之上。    他猛一怔,缩手,一下子站直了身子,一双眼睛最少清醒了三分。    “你原来是个男人!”    他原来还没有醉得一塌糊涂。    “他本来就是个男人!”沈胜衣一旁忍不住笑了。    金指这才知道旁边已来了一个沈胜衣,应声一瞪眼。    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”    “我不是什么东西,只是一个人,男人!”    “什么男人?”    “来自西园的男人!”    “我好像听过这个地方。”金指一皱眉。    “我是西园费无忌!”    “西园公子费无忌!”金指这才省起,眼睛又清醒了三分。    老苍头比他更清醒,一下子跳了起来,引吭高呼——“西园费无忌费公子到!”    这一声尖锐得简直就像是一脚踩在鸡脖子上。    金指的一双耳朵几乎没有穿透,这一下刺激,就连那双眼睛也再清醒三分。    九分清醒的一双眼瞳,无论如何都可以望清楚沈胜衣的了。    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沈胜衣一眼又一眼。    沈胜衣也在打量金指,忽然说:“你好像不是中原人士。”    “我来自波斯,中原人士都叫我金指!”    “你就是金指”    “如假包换的金指!”    “我看你十根手指好像连一根也没有是金造的。”    “的确没有,但我这十根手指可比金还要名贵,比金还要值钱!”    “哦?”“所以常护花常庄主看中我。”金指连忙补充一句“我是说看中我的十根手指,不是看中我的人。”    “我没有忘记你是个男人。”    金指大笑。    沈胜衣也笑,笑得比金指更大声,更狂莽。    他的笑声一起,金指的笑声就停了下来。“常庄主一共看中了五个人,金指我,百变生,千手灵官,妙手空空儿,还有你西园公子费无忌!”    “哦?”“五个人先到了四个,你是最后到达的一个,我在半个月前到达,到今日我已足足等了半个月,十五天!”    “等我?”    “正是等你!”    “我现在不是来了。”    “再不来我们就不等了。”    “我记得还有三天才到限期。”    “你难道不能早来几天。”    “不能!”    “怎么?”    “你以为我要做的事情,就只是这一件?”    “哦?”“我今日就赶到来,在我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。”    “哦?”金指看似要生气,但反而笑了起来。“你倒瞧得起自己。”    “我这个人事实就不错。”    “我们四个却并未将你放在眼内!”    沈胜衣冷笑。    “要不是常庄主方面坚持要等你,我们已出发多时。”    金指也冷笑:“庄主看得你倒也重要。”    “我具备这种优良条件!”    “这我就非要见识见识不可了!”金指这样说,双脚突然像小孩撒娇一样顿了几下。    沈胜衣还来不及吃惊,察察察察的十六条枣木棒分别在庄门上下左右弹出,交错架成了一方笼子,将他困在当中!    这十六条枣木棒才一架成笼子,才一将沈胜衣困住,就断成三十二截,嗤嗤嗤嗤地四下飞了开去!    这一次轮到金指吃惊了。    这机关虽然说是他闲着无聊,随手在庄门安装下来跟别人开玩笑,但连片刻也胜不了沈胜衣,实在意料之外。    他吃惊地望着沈胜衣。    沈胜衣前后左右一条棒子也已没有。    沈胜衣还是站立在原来的地方,还是那样子,只不过手中已多了一支剑!剑握在他的右手!剑闪亮!    “这个人原来真的有几下子。”金指一壶酒塞入自己口中,骨都骨都地狂喝。    壶嘴抵在牙龈上,咯咯地直响。    金指狂喝了一口又一口,两只手还是在发抖。    沈胜衣没有看到,他的视线早已离开了金指,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。    这个人锦衣粉妆,身长面长,面色惨白,身子摇晃不定,就像是一个身子已掏干的公子哥儿,过庄门是一个广场,广场两旁,高场两侧,都夹着一条花径。    这个人由左边花径转出,就望沈胜衣行来。    沈胜衣才下了石级,这个人已来到他面前。    这个人一脸笑容,居然还伸出手来拥抱沈胜衣双肩。    这简直就像是良友久别重逢。    沈胜衣印象之中却好像没有这人的存在。他一怔,就只是一怔,一动也不动,由得这个人拥住自己的双肩。    他突然一动。    一启身,一动手!一动手他就抄住了这个人的双手,将这个人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左手之中。    这个人双手本来空着,突然之间却已多了好几张银票。    沈胜衣冷笑。“这几张银票,像是我的。”    “本来就是你的。”这个人居然还是一脸笑容。    “这几张银票本来放在我怀中。”    “现在在我手中。”    “你好快的一双手。”    “我以这双手扬名天下。”    “妙手空空儿?”    “江湖中人都是这样称呼我。”    “除了偷东西之外,你还懂得偷些什么。”    “偷心!偷女孩子的心!”    “就凭你?”沈胜衣又一声冷笑。    说话出口,银票已回到沈胜衣手上,冷笑未已,妙手空空儿的人已飞了起来,飞上了门上的滴水飞檐。    妙手空空儿惨白的一张脸不由得更白,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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