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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爱情不听话别离  (第4/6页)
醉的看着腕中手链,犹记得那仿佛在梦中听到的祝福的话。    生日之夜她睡着了,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小床上,如果不是身上还穿着昨夜衣服,如果不是手腕中突然多了这么一串手链,她真的会以为那是她作的一个甜蜜而美好的梦。    手指轻轻拨动贝壳,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盈盈光芒,那是她的生日礼物。舒马赫将她送给他的手链拆成了两串,一条送给了她,这代表什么意思,每每想起,若怡心中便像淌着蜜。    新的手链上除了贝壳还被穿上了一颗颗小小的红豆,红的和蓝的,原本不甚协调的颜色却调配的异常热烈,仿佛它们之间突然绽放的情绪。    “相思豆。”刘畅受不了的摇摇头“没想到那个铁板脸会有这么rou麻的构思。”    “你们到什么程度了?”正在翻报纸的麦云洁也来挤上一脚,还颇有些伤感的发表感想“我们若怡的春天终于到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呀!”若怡受不了他俩一搭一和的恶搞,捂起耳朵不听,心里却异常甜蜜。    “怎么最近不见舒大人光临草堂指教啊,是不是不好意思啊?”    “他在准备新的艺术季的作品。”若怡回答,有一个星期没见她了,想必他一定忙得不得了,很多次若怡想听他的声音,却怕打扰他的创作而最终作罢。    “你确定?”麦云洁的声音充满大大的疑问,手中的报纸翻的噼里啪啦作响。    “你看什么那么起劲。”刘畅伸手想要掏过报纸,未料麦云洁把报纸藏到身后,脸上的神色甚是古怪。    “怎么啦?”若怡也从自己甜蜜的思绪中抬起头,疑惑的看着她。    “没事。”麦云洁笑笑,可是笑得异常勉强。    “搞什么。”刘畅偷袭,一把抓过麦云洁手中的报纸。    “别——”她惊呼!可是已经晚了。    报纸摊落在桌上,正看的正是文艺版的版面。    若怡的实现落在头条新闻上,Runes这个名称迅速吸引她的实现。    新闻内容似乎是讲Runes的某件作品得到了法国非常有名的大奖,艺术家已经飞赴法国。但是这些都不在若怡关注的范围之内,她看到的只是最后一句“听说Runes找到了生命中的最爱,将在法国喜结良缘,此番得奖真是双喜临门。”    新闻之外是一幅照片,照片中舒马赫带着nongnong喜气站在一群人中,身畔是他的经纪人,也或许就是他找到的生命中的最爱。    “喜结良缘?”若怡在心中咀嚼着这几个字,默默放下报纸。    心碎了一地。    “无言独上西楼,月如钩,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。剪不断,理还乱,是离愁,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,”    清晨,在刘倩唧唧歪歪的念词声中醒来,刘畅呆呆坐在床头很久。    不知不觉,冬日已经悄悄临近。窗外的老树相伴了她三年,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注意到,老树的枝叶变黄边枯,已经没几片挂在树梢上了。虽然明白到了春天他还会发芽,但一看到他现在光秃秃的样子,竟然有些感怀伤悲。    “真不是个好兆头啊!”刘畅突然重重的躺回床上,床板吱吱呀呀的哀嚎震醒了正缠绵于李昱哀伤凄美诗境中的室友。    “畅畅,你怎么啦?”刘倩撩开蚊帐,探出脑袋询问,却遭来名字主人的飞眼怒瞪。    “告诉你一千次了,不许这么叫,你可以叫我刘畅,可以叫我小刘,甚至于可以叫我喂,但是不许用这么恶心的称谓叫。”    畅畅!长长,常常,肠肠——只有那个白吃才会用这么低级难听的词来称呼她。    “欧。”刘倩吐了吐舌头,小心翼翼的将头缩到被窝里,都怪那个邵振南啦,每次跟她打听刘畅的情况都“畅畅”、“畅畅”的叫得亲热得不行,害得她都不由自主地改口。    哎,算了,刘畅的心情似乎还没有转好,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,免得被她的怒火烧个焦头烂额,不过——    “那你今天会不会去银河传媒报道?”这可是所有人都非常关心的问题。    “什么?”刘畅假意的掏了掏耳朵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    “我是说——”好心的刘倩欲待解释说明,却被刘畅无情打断。    “不许提那几个字!”    “呃——”刘倩小心收声,知道再说下去必然会惹毛某人。    自从一星期前,他们鬼鬼祟祟的给刘畅搞了个突击生日会之后,这个家伙变得古古怪怪“邵振南”、“银河传媒”这几个字更是变成了地雷,谁敢在她面前提,谁就得死,而且死得很难看。    刘倩今年芳龄22,正花样年华,不想英年早逝,所以抖了抖被子,决定睿智的住口,继续会周公是比较明智的选择。    铃,铃,铃,铃!    电话铃恰在此刻响起,一定是有人耳朵痒了想挑在刘畅心情最不愉快的时候前来讨骂,刘畅瞟了漂离自己床比较近的电话机,决定成全他。    “喂!”口气恶劣“是你?——”恶劣的口气升级“跟你说了,我没兴趣,也没那闲工夫,你少打电话来烦我!我们最好永远不见!”    电话重重的挂上,不动脑也知道,撞在枪口上的是刘畅最不愿见到、最不愿听到的人。    电话铃继续执着的响起,仿佛电话那头的讨厌鬼嫌被骂得不够,所以继续送死。    刘畅跳下床去,狠狠惯了一大杯白开水,气势万钧的抓起听筒——    “这不是声讯热线,就算你闲得没事做也不用以sao扰别人为乐,我告诉你——咳?俞教授——啊——刚才是厄——电话串线——”    人生最尴尬的莫过于接错电话骂错人,而且骂得还是最尊敬的师长,刘畅除了对着话筒点头哈腰,心中对邵振南的怨恨更添了一层,这个家伙竟然敢去告状!    “为什么拒绝参加比赛?”电话那头的教授一如既往的慈祥。    “我——只是没有准备好。”    “刘畅,去不去实习,参不参加比赛,本应该尊重你本人的意愿。”俞教授的话开始变得语重心长“你是这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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