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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如法炮制  (第7/9页)
动,像一尊杀神。    冷清清的月色,照着杀戮的战场。    “我不能就这么呆着,这解决不了问题。”丁浩自语了-声,归剑入鞘,寻到原来的渔舟,回到对岸。    ***    “醉书生”又出现姜老实的面店,一脸倦容,这时,如果有人接触到他的眼神定会大吃一惊,张合之间,闪动的是-种凶焰。    姜老实端上了酒菜,他看出丁浩神色不对,但不敢问。虽然他是空门弟子,也知道丁浩的来路,毕竟辈份太低。不能随    便开口多事。    丁浩开始灌酒,现在他可是真喝,不是平时为了配合身份而装模作样。虽然他昨晚在河边破天荒地大歼杀戒,但未能消灭心头之恨,问题依然存在“半月教”的手段实在太过卑鄙恶毒,的确令人神为之共愤。早知如此,就该在赵天仇的身上留一手,可是,堂堂侠名盖世的“酸秀才”能作这种贻羞武道师门的事么?    一个小混混型的少年进了门,在邻桌坐下。    来的是小茉莉,丁浩大为激动,也深感意外。    “你大哥呢?”他问的是方萍。    “伴送小小爷回岛!”    “什么?”丁浩惊喜过望。“小强没事?”    “侥幸平安!”    “说一说事情始末?”    “我们原奉一切照计划进,顺利接回了小少爷,却不料两位本门弟兄冒死赶来传讯,说是‘半月教’的人朝这边集中企图不明,大哥当机立断,改变计划,我们带着小少爷以闪电行动脱离现场,连夜上路…”    “嗯!”丁浩点点头,这次行动牺牲了两名空门弟子,那名重伤未死的只说了半句话便断了气,如果把整句话说完自己便不会那么激愤了,可是他并不后悔大开杀戒,因为对方的意图是要趁机除去自己。“再来呢?”    “天明之后,我们在半途碰上了常门舵主从岛上回头,怕师叔祖不明情况而着急,命我回头禀报。”    “你们掌门又回头护送小儿?”    “是的!”“好!”了浩的心头千斤巨石放落了。“我很感激!这是由衷之言。”    “不敢当!”小茉莉在原位欠了欠身。    丁浩万丈豪情复生,现在他已没有任何顾虑,可以专心来对付“半月教”了,虽然人单势孤,但他有自信凭机智与武功加上空门的助力,不需另外再求援手,定可达到除魔卫道的目的。他大大地灌了-口酒,吐了口长气,但随即又皱起眉头,以伤感的语调道:“你们那两位同门已经牺牲在现场,但‘半月教’也付出了相当代价。”    “啊!”小茉莉显然还不知道河边那场血腥屠杀。    “对方定会派人收尸,但对你那两位同门的遗体可能弃之不顾,你设法要人到河边现场去查探一下。”    “是!”小茉莉黯然点头。    在旁的姜老实也面现悲戚之色。    “很久没见二斗子的踪影,他…”    “他是本门最得力的耳目,日夜奔波不停,为了保持身份的隐密,尽量避免跟我们正面接触。”    “噢!”丁浩颔首。“对了,传话二斗子,要他密切注意‘流云刀客’余宏的动静,绝不许他离开洛阳南下。”    “好,我会很快传出讯息。”    ***    永安宫。    “再世仙子”设酒席招待余宏,一反常态,酒席是设在精舍小厅里而不是如以往摆在香闺里“再世仙子”的衣着也很整齐,她的风情完全收敛了,声音也似乎失去了柔媚,余宏已经感觉出气氛不对。    “jiejie,你今天…情绪不佳?”    “没有的事,我好得很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你没有像平常相聚时的兴致?”    “离别之宴总是令人神伤的!”    “什么?这…离别之宴?”余宏的俊面大变,顿时呆住。    “俗语说,缘来则聚,缘尽则散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迟早而已,这一刻终只是会来临的。”    余宏的脸色说多难看有多难看,全身在发麻,他以为“再世仙子”跟他已不可分,想不到她这么冷酷无情,说分就分。    “jiejie,你是怪我…此次南回么?”他试着想挽回,这等尤物可遇不可求。那些如肢似漆的缠绵,如火如荼的疯狂历历在目,他不敢相信变化会这么大这么快。    “余公子!”-旁侍候的紫奴开了口。“没这回事,你说要回南方一趟,仙子没拦你,你不是中途折返了么?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余宏的心已乱,口齿也不灵光了。    “仙子能给你饯别,是表示她对你的一片情。”    “不是,这…有原因的。哦!我明白了,是嫌我一手成残?”余宏笑了笑,抬起右手,挥动了两下。“我的手没废,好端端的,-样可以用刀,只是…为了瞒人的耳目,不得不装,我还是原来的我。”他得意地说。    “余公子,你最好是装下去,都天尊者要是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。”紫奴一本正经地说。    “其实你在进门时伸手想拉仙子,忽地又虚垂下去便已经露了破绽,仙子为的不是这个,还是那句话,缘尽情自了!”    余宏夹脖子通红起来,脸皮子也在抽动。    “弟弟,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。”再世仙子端起酒杯“我敬你一杯,我们以后还是朋友,好聚好散!”余宏着实愤怨怒难当,他的心有被撕裂的痛楚。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”他狂笑起来。    “你在笑什么?”再世仙子放下杯子,淡淡地问。    “我终于真正地明白了!”    “哦!你又明白什么?”    “醉书生已经作了你入幕之宾,对吗?”    “对,我爱交谁就交谁,我们不是夫妻。”    “你…很好,是我错了,把假意当成了真情。”说着,离座而起。“仙子,玩火者必自焚,告辞!”    “紫奴送客!”    “不必!”余宏气呼呼地昂首跨出厅门,又回头道:“你会后悔,我‘流云刀客’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窝囊废,我是男人,是刀客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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